冯紫英先前的这一番话无疑是把经营营生的难处一一道来了,纵然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但是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读书人,每一家都能成为诗书传家的,那么别无选择之下,如何通过营生来维系家庭家族的生计,那一样是一门学问。
“唔,坐吧。”永隆帝对自己这个同胞兄弟还是很亲近的,示意赐座。
“可别再庆贺了,要不大老爷再去一次,回来可能就真的要疯了。”紫鹃最后一句小声道。
但若是要让自己舍身只是为了请这位冯大爷过府保宝二爷不挨一顿打,这却太难为她了。
事实上像这一科考上的同学里,像许獬、宋统殷、罗尚忠、方震孺、叶廷桂这些同年,自己和他们也就只有一份同年同学情谊罢了,你说要有什么共同的志向,真谈不上。